返回结果并中断执行 RETURN
RETURN 语句和 OUTPUT 语句一样，都可以返回 PQL 过程的数据，但是又有一些区别。
- RETURN 语句和 OUTPUT 语句语法基本相同，相同的地方不再赘述。
- RETURN 语句可以在函数中使用，用做函数的返回值，但 OUTPUT 不行。
- OUTPUT 不能用在函数体中，否则调用一次函数就会向结果列表增加一个数据结果项。
- RETURN 返回数据的同时会中断执行，在函数中时会跳出函数，在整个 PQL 过程中时，会中断整个程序。但是 OUTPUT 不会，OUTPUT 可以写在 PQL 过程的任何地方。
- OUTPUT 可以使用多次，输出一个结果项列表。但是 RETURN 只能使用一次。
- RETURN 关键字后面可以为空，如
RETURN;。这时仅中断过程执行，返回值为null。
- 可以把 OUTPUT 和 RETURN 混合使用，如使用多次 OUTPUT 最后使用 RETURN。
- 建议在函数体中使用 RETURN，在整个 PQL 过程中使用 OUTPU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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